AO3同名存档

【APH】Young And Beautiful

我他/妈被百度伤透了心,想不清楚了为啥老是和谐我!又没有r18!!!

老王设定刺客,可以通过杀人来获得被杀者剩余的生命,并可以通过减少寿命来保证自己身体的健康【都是刺客信条里金苹果的锅】身份设定来自刺客信条,但是剧情基本无关

其他人是普通人设定【翻译腔瞩目!

本篇好茶/耀港耀【眉毛是个大写的悲剧……以及烂尾嫌疑

OOC,OOC,OOC【老王黑化/三次性格设定???





Ready?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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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4年,英/国/伦/敦

“Shhhhhhhhh……”王耀对着面前一脸惊愕和难以置信的金发男人比了一个手势示意他闭嘴,然后干脆利落地袖剑穿脑结束了他的生命。他扛起男人的尸体扔出窗外,听到意料之中的惊呼后翻上屋顶,很快就消失在伦/敦朦胧的夜色中。

他回到自己的住所,换下黑色披风、兜帽和外套,摘掉自己的武器,穿上前些天新订的礼服拿着手杖从容的走出房间,向管家Horace微微点头示意就坐上早早预订好的四轮马车,向着亚/拉/伯/罕/宫驶去。

这是座多灾多难的剧院。它几年前被烧毁过一次,据说是剧院主人自己放的火,貌似为了给他的男伴献爱(这可是要上绞刑架的,幸亏他把自己烧死了)。于是它直到现在才修缮完毕。

王耀到了剧院,微笑着穿梭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座位。今天晚上的剧目是《无事生非》,这样的喜剧正适合他放松心情和身体,顺便从脑子里踢走因为中/国日益沉沦而难以抑制的悲伤。

他已很久没有回中/国了,只要它还在清/朝或者什么别的蛮族统治之下,他就绝不会再回去。并非出于对他们的恐惧,王耀只是不想再次体验一遍热血沸腾到冰冷刺骨的变化,也不想再次提醒自己,个人的力量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有多么渺小。

毕竟他活的太长了。

或许未来的某一天他会死,可那绝非正常死亡。活着如此艰难,但对他来说,永生真的只是小事一桩。

王耀坐着马车回到家中,正准备结束这如同往常一样的一天,管家Horace却告知他有人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Kirkland家的独子Arthur•Kirkland现在正在他的客厅里,而这孩子的父亲今晚刚刚死在王耀手上。

王耀对于自己的职业就是有这么一点不满——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能聊聊天的家伙,却发现这家伙不仅是个圣殿骑士,还是你的任务对象。更倒霉的是,这位Mr.Kirkland居然已经放心到把孩子放在他那儿而非亲戚家。

是我的表象太可靠还是太好说话?或者我太倒霉?王耀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把抱起年仅六岁的小鬼头,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慰道:“嘿坚强的小男子汉,眼泪忍不住就流出来吧。就算是拔出了石中剑的亚瑟王也会流眼泪的。”

Arthur抬起头,祖母绿的眼睛里蓄满了圆滚滚的泪水。他抽泣道:“真……真的吗?可是,可是如果我不哭,做一个好孩子,是不是爸爸就能回来?”

王耀看着Arthur的眼睛回答,“我不知道,我亲爱的,我很遗憾,但我不知道。”他抱着小孩走上楼去。

Horace已经吩咐女仆前去浴室放好热水,而他自己则是亲自为Arthur布置客房去了。

小家伙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但是他克制的很好,没有什么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呜咽。王耀让Arthur的头靠在自己的颈间,忍着小孩微弱吐息所带来的不适感,把他送进了浴室。

“Horace,这是什么意思?”从浴室里出来后,王耀把自己被泪水沁湿的外套扔在一旁,然后躺在竹编的太师椅里,端着汝窑天青瓷的茶杯喝着红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老Kirkland宣布他要娶妻子了?居然让这个小可爱哭的这么厉害。”

“我恐怕不止这样,Sir,今晚Mr.Kirkland死于非命。”Horace站在他身后,低声说道。Horace是个香/港人,打算来伦/敦闯一闯,正好被王耀聘用为管家——尽管教他礼仪口音等管家必备的相关花费比这家伙十年的工资还要多。

“啊,又一个。”王耀揉了揉额头作苦恼状,嘴角却忍不住翘起。

“需要我为您揉一揉太阳穴吗?”介于阳台上昏暗的光线,Horace并没有看清楚王耀的表情。他只上前一步,双手搭在太师椅的椅背上。

王耀放下手里的杯子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调侃道:“Horace,你如果是个女人,我一定会把你勾上床,因为你手活一定很棒……”

“Sir,您是欲/求/不/满了吗?”Horace一本正经的回答,手上的力道微微重了几分。

“哦,Horace,你这么一说,我想起Rosa很久都没有来拜访我了。”王耀并不在意管家加重的力道,他甚至舒服地眯起眼睛,而此刻他的脑海里满是那位金发碧眼的女家庭教师,“或许可以借着Arthur的由头,请她回来。”

“我衷心的恳求您一件事,Sir,如果您要请她回来的话。”Horace皱起眉头,用着颇为反感的语气道,“请您尽量不要给女仆增加工作量,好吗?”

“哦,我亲爱的Horace,你是嫉妒了吗?”王耀仰着头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在光线的照射下变成深棕,直直望进Horace的浅棕色瞳孔里。他张开嘴无声的笑起来。

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女仆领着Arthur出来。王耀起身走上前去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又抱了抱他,问:“今天晚上想听我的睡前故事吗?”

“想!”洗过澡的Arthur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他对着王耀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王耀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温声安慰:“没事的,在我这里不用挤笑脸,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Arthur的眼睛里再度漫上泪珠,但是他擦掉了它们,然后点点头,在女仆的指引下挺直脊背向着客房走去。

“他会是个好孩子。”王耀简短的总结之后就开始脱衣服,并全都扔到Horace手上,然后他就那么大咧咧的光着身体走进还冒着热气的浴室。他的身体结实匀称,线条修长,没有岩石一样的肌肉块。他的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右肩一直划到左臀上方,手腕、腰部和肩膀都是袖剑和护甲勒过的痕迹。

或者说,岁月的痕迹。

1884年,英/国/伦/敦

“夜安。”王耀脱下外套扔给Horace,倾身在Arthur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步履如飞的走上楼去,几乎是逃进了自己房间,并锁上房门。

见鬼的,他就不应该指望这年头冷兵器还能发挥什么巨大的作用。王耀脱下护甲和武器,按耐着疼痛收好那些危险品,再暴力扯开自己的衬衫。它已经和皮肤有些粘黏在一起了。他咬着牙争取不发出任何声音,把整整一瓶白兰地往肩上倒去。烈酒顺着他的臂膀流下,带有些微血红,滴滴答答的落在木地板上。

楼下是女仆的走动声,Horace对Arthur的安慰和解释,街道上马匹的铁蹄打在石板上的清脆声音,好像还有一两声猫头鹰的咕咕声。他觉得眼前模糊起来,刺骨疼痛也阻止不了眼皮粘糊在一起,然而蛋糕的香甜气息撕破血腥直直冲进他的鼻腔。

哦,今天似乎是Arthur的生日……

越发混沌的大脑却只能指出一件事,那就是有些愚蠢的、他不愿动手对付的保镖为了抓到活口找出幕后黑手,在子弹上涂了麻醉药。

去他妈的生日。王耀抬起没受伤的那边手臂把自己撑在一旁的小圆桌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这小鬼的生日还有很多,不差这一个。然后下一秒钟他就把自己摔进了那张柔软的床里,染红了床单被套和枕头,同时那瓶空了大半的白兰地瓶子摔在地上碎成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碴。

Horace在好不容易安抚好闹脾气的Arthur之后迅速上楼进了王耀的房间。天知道当他听见楼上一声脆响的时候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当他用钥匙打开门之后,内心不合时宜的跳出一句“这可真像个凶案现场”然后才震惊于他的主人受伤之重。

他知道王耀有时会去做一些危险的勾当,而在那之后的伦/敦市多半就跟沸腾的水壶一样炸开了锅。可看在上帝的份上,王耀可没把自己弄成过受害者!

他捏着鼻子绕过那些碎玻璃和酒渍,愧疚的扶起王耀(腹诽受伤的主人是被害人实在不是一个好管家应该做的)试图让他昏迷了的主人坐起来,却被一把小巧的匕首顶住了脖颈。王耀从床上弹起来,他的瞳孔还有些涣散。但当他看清是Horace之后就把匕首扔到一边,闭上眼睛躺回床上并发出一声无奈的呻/吟。

“……您今天真是带回来个大‘惊喜’。”Horace愣了一会儿,一边嘲讽着他的主人一边思索刚刚那把匕首的冰凉触感是不是真的。

但才过了一秒钟Horace就把这些都扔到九霄云外,因为王耀那副惨兮兮的样子让他比以往看起来柔弱多了。配上他乌黑的长头发就像个娇小的淑女,还是那种不小心把每个月到访的“朋友”糊在了床上的可爱系。

“吃/屎去吧Horace!”王耀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闷闷的说,他肩膀上的伤口因这一连串的动作又开始流血了,“我现在正困的要命!你来处理伤口,Arthur那边告诉他我很抱歉。”

现在这个幻想破灭了,躺在Horace面前的是他懒惰而满口脏话的主人,乱糟糟的长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个东区的醉汉,但好歹还没矮成个只会打铁的矮人。伤口则是酒精冲脑和伦/敦街头的黑帮成员打架(介于是子弹,所以大概是一招就被撂倒了)的结果。

“您不能因为疼痛或者困倦而抛弃您的贵族修养,Sir.”Horace不满的皱起眉头,但还是把王耀翻过来,然后起身去拿床头柜里的医药箱,“少爷会被您伤透心的。”

“让贵族修养见鬼去吧!你当我不知道那群‘真正的贵族’暗地里怎么说我吗?”王耀孩子气的戳了戳Horace的腿,声音渐渐小下去,“标准牛津腔也没办法改变这一点……”

Horace从医药箱里拿出镊子、酒精和棉签,在清理好伤口之后,颤抖着手尽量迅速地取出了那颗子弹。他可怜的主人痛到绷直身体咬紧嘴唇然后腿猛地一弹。

毫无意外的,王耀的腿抽筋了。

“我/操/你/妈/的Horace!”王耀睁开眼睛破口大骂,甚至用上了母语和管家基本没人知道的中/文名字,“王嘉龙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而他破口大骂的同时,两个人都没注意到,王耀的房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孩正站在那里。他赶走了女仆,擦干了闹别扭时的泪水,聚精会神的偷听对话。

“我祖宗十八代都在天上呢,先生。”王嘉龙面无表情的为王耀简单止血,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双手不要抖动,然后为他揉起腿来,“我想您可以尝试一下。”

“放/你/娘/的/狗/屁!你能不能不和我顶嘴?”王耀又合上眼睛,任由王嘉龙捏揉着他的小腿和脚踝,“老/子杀了他爸不代表老子连他的生日都不能缺席!”

“……”王嘉龙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王耀一直都是一副喜欢偶尔开些无伤大雅的黄/腔和热爱戏剧的绅士模样,就算他参与一些听起来有点儿危险的勾当,可杀人这种事情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啊哦,不小心告诉你了。”王耀接着说道,他呲牙咧嘴的从枕头下面摸出匕首直起身来,冰凉的刀刃抵在王嘉龙的颈部大动脉上。而王嘉龙轻轻按摩的动作并未停下。

“所以……我们俩之间的小秘密?”王耀向空中抛了抛匕首,尖锐的小刀在空中转出一个完美的刀花来。

“As your wish.”王嘉龙板着脸回答,但是手上忽轻忽重的力道暴露了他如同码头一样喧闹的内心。

“嘿,我依然是个好雇主,不是吗?”王耀把匕首放回去,拍了拍王嘉龙的肩膀,再次躺倒在床上眯着眼享受管家的服务。

Arthur只“看见”了他养父和管家的对话,毕竟他还只会分辨不会说中/文,更别提那两个人的口音简直像是两种语言。他还看见他养父弹起来,离管家的脸颊非常近,但是终究什么也没做又倒了回去。

他挫败的把自己柔顺的金发揉成一团乱麻样的稻草,然后用脚后跟跺着木地板踢踢踏踏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王耀瞟了眼打开的门缝,什么也没说。而王嘉龙还处在惊天消息的余波中,他除了手上的力道还算稳定以及外表整洁,大概没有哪儿不像核/弹爆/炸现场。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Arthur化身好奇宝宝向王嘉龙询问那天他们对话里的某些音节,偶尔会问王耀。但很不凑巧的是,他问王耀的音节是“杀”这个字。

在大概凑出意思之后,Arthur从未有如此的强烈的欲/望逆转时空,以及暴揍他假惺惺的养父一顿。只可惜他两个都不能做到,但是偶尔的恶作剧尚在允许范围内。

但在下个学期,王耀不胜其扰的将他父亲资产的资料账单和他一起打包送到了公学里。

尽管等Arthur真正接手这些东西得等到他十八岁,王耀还是打着物归原主的旗帜光明正大的偷懒。

至于Arthur会是什么反应,王耀懒得去想那么多了。

没有什么事情不是一把袖剑能够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两把。

1889年,英/国/伦/敦

时间是导致失忆症的良好药品,但似乎对于Arthur来说只能算是麻醉药,还是有后遗症的那种。

现在才四月份,它就已经轻易的洗刷掉人们去年对于开膛手杰克的种种怀疑猜测和幻想。伦/敦兄弟会经历了一次大清理,王耀再想轻易的捞到一些补给变得困难起来。同时当年的小鬼也长大成人。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继承他父亲的遗产,从王耀家滚/蛋了。尽管从他十三岁起就在外读书,这五年来基本没回过家,从三岁起他的生活费也一直是从他父亲的资产里扣除。

这些年来,Arthur复仇的怒火并未如何绵延不绝。他珍爱的那些文学作品里已告诉了他,执着于复仇的人最后都迷失了自己,而复仇的后果对于逝者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他告诫自己遵从秩序,遵从理智,遵从逻辑。

可这没有什么用,他仍旧在夜里惊醒。梦中是喉咙被刺穿的父亲和肩膀上鲜血淋漓的王耀。他也常常梦见杀死王耀的场景,惊醒后大吐特吐,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现在,他正站在王耀家门口踌躇不决。现在是深夜,街道上连警察都没有,只有昏黄的灯光透过浓雾撒下淡淡的光晕。

Horace打开门,被呆愣在门口的Arthur吓了一跳。

“少爷,您应该让我去接您的。”Horace皱起眉头,然后转过头低声对着后面的人说了些什么。

Arthur提着行李箱,脸上挂着得体疏离的微笑,一句话也没说。他的口袋里放着一把上膛了的手枪。

王耀从Horace身后走出来,十几年的岁月在他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黑色的眼睛也还是那么深邃,没有一点点变化。他是时间之神垂青的宠儿。王耀微笑着向Arthur问好,然后拿着手杖出门,把后背大咧咧的留给这个背负复仇命运的年轻人。

“Bye.”Arthur最终只是简短的告别,然后提着箱子上楼去了。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在那之后,没人再见过这个小个子的东方男人,似乎他凭空蒸发了一样。

Arthur继承了他父亲和王耀名下的资产,这看起来像是一种补偿。

他并不想要的补偿。

1942年,英/国/伦/敦

Arthur拖着他苍老的身体慢慢悠悠的走在防空洞里,耳边是哭泣、祈祷、怒骂等等杂乱无章的声音。人们惊恐的抱在一起,脸上还挂着泪珠。

然后又是一颗炸弹,震得防空洞也摇晃起来,撒了Arthur一头的灰白粉末。

Horace一战的时候就去世了,他请了一位女管家Rosa来料理事物。据说她和Horace是旧识,还和他的养父有过那么一段罗曼蒂克的恋爱史。这太难想象了,他严谨刻板的女管家居然和那个男人有过一段恋爱史。

只可惜炸弹不饶人,Rosa早早在空袭中丧生了。他还没来得及问她,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又一颗当量更大的炸弹落了下来,防空洞颤抖着,最终落下一大块石板,压住了一堆人。

“Arthur!醒醒!”

一个眼熟的黑发男人叫醒了他,他的伤口似乎已经被处理好了,散发着草药的淡淡香气,但是伤痛和衰老让他暂时分辨不出来那是谁。

“别睡着了小鬼!”

“先生,这里请交给我们。”

“好的,好的,麻烦你了?这位老人的状况怎么样?我的意思是,他是我祖父。”

“您请放心,我们会救出他们的。”

“谢谢,太感谢了。”

那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就像很多年前的一幕场景。

他没有拜托别人去追,就像多年前他没有拿出手枪。

Fin.

感谢你们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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