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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Young And Beautiful

我他/妈被百度伤透了心,想不清楚了为啥老是和谐我!又没有r18!!!

老王设定刺客,可以通过杀人来获得被杀者剩余的生命,并可以通过减少寿命来保证自己身体的健康【都是刺客信条里金苹果的锅】身份设定来自刺客信条,但是剧情基本无关

其他人是普通人设定【翻译腔瞩目!

第一篇美食组【比起CP我更愿意说是值得记住的过客或者回忆

OOC,OOC,OOC【老王黑化/三次性格设定???


Ready?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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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9年,法/国/巴/黎

 

现在才清晨六点钟,Francis就已经睡不着了。贫民区劣质旅馆的硬板床硌得他那像豌豆公主一样娇软的背部十分不适,旅馆后面肮脏的垃圾堆让他彻夜难眠,清晨就开始喧闹动/乱人头涌动的街区让他难以忍受。

 

但是他必须得忍。

 

他现在已经没资格挑剔了。

 

前些天愚蠢的国王陛下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导致这群百姓躁动不安起来,甚至在最牢固的巴/士/底/狱都发生了暴/动。失去理智的人群冲不进王宫,但是他们能冲进一些贵族家里,连有名的德拉库尔公爵都被杀/害了,更不用提波诺弗瓦家。

 

不过多亏了他家的东方管家,他这个年轻的主人才幸免于难。

 

房间门的把手被转动了,Francis从散发着馊味的枕头下颤抖着摸出一把匕/首,竭力镇定的询问道:“是谁?”

 

“是我,您的管家,Wang。”

 

“进来吧,Lawrence。”

 

Francis把匕/首放回枕头下,靠在墙纸皲裂的墙上望着天花板角落的蜘蛛结网。他的管家走进来,仔细的关好门之后向着Francis微微鞠躬,说“请原谅我,老爷,我应该料到这里的环境会使您难以入眠。”

 

“嘿,Lawrence,别叫我老爷。以及,这不是你的错。”Francis对着他的东方管家露出一个疲倦的微笑,又抓了抓自己的乱糟糟的金发,“我也许可以去当个画家什么的……只可惜现在这样很难钓的上/妞啦!”

 

“您需要认真对待这件事情,请不要这么轻佻,您佛/罗/伦/萨的外祖父家会非常欢迎您的。”黑发的管家皱起眉头,对于Francis流露出想要继续留在巴/黎城内的想法表示了不满。他走到Francis身边,轻轻的将他的头转过来,从外套的内袋里拿出一把木梳为他把头发打理好。

 

“那你呢?那你呢,Lawrence?”Francis顺从的让黑发人为他服务,“你会回中/国吗?”

 

“大概不会,那里太远了。”黑发人露出一个苦笑,但是Francis因为背对着他而完全没有看见,“不过我可以告诉您我的中/国名字,王耀。”

 

“Wang……Yao?”Francis斟酌了一下,念出来的声音依旧同王耀饱经风霜的声线有着天壤之别。

 

“是的,少爷。”王耀为Francis束上天蓝色的发带,细致的打上一个蝴蝶结。

 

“中/国话真的很奇怪……”Francis转过身看着王耀。他的东方管家比尊贵的路易十六还要高,微微翘起的眼角有着些许的皱纹,黑色的眼珠里蒙着一层冰,冰下是岁月的沉淀。比Francis稍长的黑发整齐的束在脑后,并留有两缕放在脸孔前。他穿的是英/国/佬的朴素款式,脸上没有胡子,乍一看比Francis还要年轻许多。

 

“它很难学,但是非常有魅力。”王耀的语调平淡无奇,似乎对此毫不在乎。他低下身从床底拉出一个有道裂口的皮质行李箱——当时王耀正在清理Francis的衣柜,这只行李箱本来是要拿去扔了的——从中拿出一套以棕灰色为主的衣服给Francis。

 

“我真的得穿这些吗?”Francis愁眉苦脸的看着衣服,“我想念我的浅色系外套和蕾丝边领饰。”

 

“少爷,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王耀把衣服放在床边并为Francis更换衣物,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和Francis同时开口。

 

“少爷……”

 

“Lawrence……”

 

王耀歉意的向着Francis点点头,示意金发男人先说话。

 

“Lawrence,我可以叫你Yao吗?”Francis换上新的衬衣、马甲和外套,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微笑着询问道。

 

“您请随意,少爷。”王耀的黑色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死水模样。他眸子里的冰层很难融化,只有在面对有着佛/罗/伦/萨某位贵族血脉的一些人才会稍稍松动些许。他取过Francis的睡衣走到房间门口,然后转身说,“少爷,请您等我回来再出门。您还没有吃早饭,不适合运动。”

 

“你去吧!毕竟我可不认识路,怎么会乱跑?”Francis微笑着回答,然后站在房间的窗子前望着外面。他并没有打开它,毕竟这下面的垃圾堆鬼知道是一周一清,一月一清,还是从来不清。他望着窗外,即看不见圣母院的钟塔,也看不见冰冷的巴/士/底/狱,但有浓烟滚滚直升而起,那正是贵族居住的地方。

 

他握紧拳头,内心不可抑制的对于这些普通人产生了怨/恨。这是他再怎么表彰自己亲近第/三/阶/级人民也不能掩盖的——他们导致他失去了那个已经只有他一个人的家——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但回忆不止,可这就足够了。

 

问题是,这群人连这么一点小小的温暖都不愿意留下。

 

而国/王也足够令人厌恶,连带着让他的军/队也令人生厌起来。

 

他痛恨他们。无论哪边。

 

一个带着兜帽的人突然从房顶上翻下来挂在房檐,和Francis大眼对小眼的看了半晌,然后沉默着一点一点爬下去。

 

就在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窗户的最后一秒钟,王耀敲响了门。

 

“Yao,进来吧。”Francis高声道,终究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有打开窗户去观察那个脸上有道伤疤的奇怪男人,但也许他可以问问王耀,这个东方人似乎什么都知道,“你知道巴/黎有什么人喜欢头戴兜帽吗?”

 

王耀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和一块三明治。他将托盘放在有些发霉的床头柜上,然后一边检查行李箱一边回答金发男人,“少爷,您现在应该吃饭,而非追究什么带兜帽的人。不过我确实可以告诉您,那是刺客(Assassins),是一群危险的人。”

 

“牛奶?没有茶吗?”Francis皱眉看着自己简陋的早饭,把危险和那个奇怪的人从脑海里扔了出去,还不忘关心他的东方管家,“你吃了早饭吗?我需要一个精力充沛的管家随我前往佛/罗/伦/萨。”

 

“少爷,如果您不满意的话,我会去借用旅馆的厨房为您重新做一份。”王耀站在椅子旁,拿出一个小本子用铅笔写着。他的眉头皱起,似乎苦恼于什么。而后一个问题完全被他忽略掉了。

 

“这倒不用,我想我今天穿着这身衣服出去走走应该不会再被偷吧?”Francis摆了摆手,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决他的早餐。就算是在寒酸的小破旅馆里,他依旧维持着一副贵族的做派,好像他手里的三明治是上好的白面包和培根,微冷的牛奶是热气腾腾的大吉岭红茶。

 

“您请随意,少爷。”王耀收起本子放回怀里,朝着Francis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我会在您外出游玩时为您打点好马车。”他目送Francis出门,等了一会儿之后拿着托盘向着旅馆的厨房走去。

 

王耀拒绝了厨娘的调/情(说实在的,他更偏爱那种喜欢争夺主场权的女人或者温柔而强势的大家闺秀,更何况他现在没时间来一发)之后换上黑色的风衣和外套,带上兜帽,整理好自己的武器——是的,他也是刺客的一员,虽然自从文/艺/复/兴时期之后他就再没有光明正大的进过哪怕一个兄弟会驻点。他和那些充满希望、冒冒失失的学徒不同,他已经见过太多的鲜血、罪/恶和死/亡,以至于现在他每次都是快到尽头的时候伪善的跑去杀人。

 

哦去他妈的伪善吧,这是生存。

 

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杀人挣旅费,他这位法/国主人可不像是能吃苦的人。

 

王耀很快上了房顶,在巴/黎昏暗的天空下奔跑着,风衣的衣角在风中飘动。他没有鹰眼,但是漫长岁月中总还是锻炼出了那么一点直觉。稍稍目测了一下距离,他弹出袖剑从房檐上一跃而下,正中那个贪/赃/枉/法的目标。周围的人群先是一惊,然后尖叫着散开,不远处的士兵围了上来。王耀收回袖剑,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

 

他现在正好需要一点点发泄渠道。

 

“One.”

 

王耀向前冲去,一个滑步铲倒穿着重甲的士兵,长剑毫不留情而精确的戳进他的喉咙。他站起身跑上墙壁一个反跳的同时收回长剑弹出袖剑,给本来在背后的敌人来了个双杀。

 

“Two and ……”

 

温热的鲜血溅了他一身,但王耀这时才觉得他的心脏正强有力的跳动着。

 

“Three.”

 

他爱死这种感觉了。自从发现Francis的母亲是Vargas家的人之后王耀懊恼的要命,但是没办法,他已经接了这单任务。最后协商的结果居然是他得一直看着Francis直到这小混蛋死或者去了佛/罗/伦/萨的Vargas家族。不开杀/戒这么多年,手还没生的感觉太好了。

 

自由啊,自由。

 

王耀哼着已经有些记不清的十八摸漫不经心的走在街道上,对于惊恐着跑开的人群毫不在意,却没有注意到人群中还有一个他理应非常熟悉的身影——Francis。他正和道路旁的妓/女们调情,然后一个带着兜帽的人走了过来,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还能嗅到熟悉的淡淡檀木香。虽然这个人身上绑着护甲风衣等东西,Francis作为一个画家的直觉告诉他,那就是为他“安排旅程去了”的管家。

 

但Francis没有追过去看,他只是默默的随着人群的涌动方向离去。这时王耀正拔出长剑游走在卫兵间,时不时炫耀般转出漂亮的剑花。

 

王耀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和越来越多的士兵,爬上房顶逃之夭夭,风在他耳边呼啸着向后流去。他去兄弟会领了酬金,然后把黑色的风衣脱下扔到垃圾堆里,就踱着步子去安排马车等等东西了。这时候他又变回了那个板着脸的、死气沉沉的管家,而非之前技术老道、热爱自由的刺客。

 

等到他端着午饭上楼,一切东西已经安排好了。

 

Francis似乎被什么触发了灵感,正在一张纸上涂涂画画。王耀前去瞟了一眼,那是他跳杀士兵的瞬间。他很好的把一切情绪波动掩藏在眼底,只是送上托盘。

 

“少爷,您应该吃饭了。”王耀靠的有点近,Francis能透过食物的香气嗅到淡淡的血腥味。他点点头,放下手中的铅笔。

 

平淡无奇的午饭之后,他们俩离开了这个混乱的城市。

 

就在法意边境,王耀将马车交给Vargas家族前来接应的人。

 

Francis从马车里下来,站在王耀面前送给他一卷用天蓝色丝带束好的纸。

 

“分别礼物,Yao。”Francis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声音里带着点点向往,“我知道你一定会回巴黎,所以请代替我狠狠的打肿他们的脸。”

 

王耀挑了挑眉头,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微笑。

 

“As you wish, master .”

 

 

 

 

Fin.



 

注释

 

 

Lawrence

    

   劳伦斯,意/大/利/文的Lorenzo(洛伦佐,有没有想到洛伦佐·美第奇)。寓意是月桂。

 

   月桂花语

   

   蛊惑

 

   月桂的叶片中可提炼出月桂水,这是一种可以供香水或糕点使用的香料。不过这种香精是有毒的,大量使用的话会有危险。月桂花是一种既有魅力又恐怖的植物,所以它的花语之一蛊惑。受到这种花祝福而生的人,具备奔放、危险的魅力,也许一生会有许多恋爱故事。

 

骄傲

 

古希腊时代,皇帝和奥林匹克优胜者所戴的头冠,都是用月桂树编成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凡是受到这种花祝福而生的人,才智既高,又受人尊敬。

 

灵巧

 

受到这种花祝福而生的人,不仅手指灵巧,心思也灵慧。这样的人能克服挫折及失恋所带来的苦痛,而不致被命运所击败,是一个能充分运用灵慧的心思过生活的人。

 

 


这文里的老王比较像是混乱善良..........

以及感谢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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