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同名存档

【ACU/BA】三次Bellec拒绝了Arno的要求,一次他没有

呃第一次写这种标题的文……
卡了整整一个星期qwq
作为一个没有玩过ACU连实况都没补完的人
萌上了师徒简直噩梦……
每次摸个鱼到最后都是“这他娘真OOC”
总觉得写崩了啊啊啊啊旋转跳跃我闭着眼xd
全程小甜饼,OOC,OOC,OOC,以及一丢丢的Evie/Eilse(我总是想到Ezio/Evie是我的锅……)
BUG属于育碧/OOC属于我/人物属于他们俩
求有空闲时间的太太写个Arno/Bellec特点分析_(:з」∠)_
每次问基友人物是否走形都是一句“有粮就好”
简直想打她!!!!
一烦躁就抠细节查资料化身考据党和话唠的我
哭唧唧(´;︵;`)
废话太多……下面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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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闭嘴。”

“我还没说话呢!”

Arno气冲冲的走进来,故意用力走路,使得陈旧的地板哒哒作响。他站在Bellec身后两英尺的远的地方就不再靠近,右手上凌乱的裹着厚厚的一卷纱布,看上去像个发霉的白面包。他的头发散乱着,还有几根俏皮的发丝卷起来,发尾黏着几块干了的血迹。

“我听到你沉重的脚步声了,菜鸟。”

Bellec转过身,对着Arno的新造型不加掩饰的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终于打算求助你的仙女教母①把自己变成公主了吗?不过我这里可没有南瓜和老鼠。”

“去/你/妈/的仙女教母,老混蛋,我可想象不出来你穿着裙子面容和蔼的样子,可怜的Cinderella一定会在看到你的时候昏过去的。”

Arno向着Bellec威胁性的挥了挥自己手上那个石膏一样坚固的堡垒,然后半靠在长桌上,左手捏起一撮黏在一起的头发,厌恶的皱起眉头。

“得了吧小鬼,你在监狱看到我的时候怎么没娇弱到昏倒!”

Bellec一脚踹上Arno的小腿,平时应该敏捷闪开的青年这次却丝毫没有躲闪的样子。可这时Bellec改变力度也来不及了,Arno被结结实实的踹倒在地上。

“你居然偷袭我!”Arno被踹到了地上才反应过来,他高高举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右手,“我的右手受伤了好吗!而且这可是Eilse帮我包扎的!”

Bellec眉间的皱纹更深了,他放下手里的酒瓶,起身去了房间里。

“嘿!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学徒吗!”Arno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Bellec绕过了自己进了房间。他只好在很久没有清理的地板上蹭来蹭去,艰难的依靠一只左手把自己撑了起来。他的头发甚至还有几根挂在了桌子腿的倒刺上,疼得他差点叫出了声。

从房间出来的Bellec一手提着医药箱,一手拎起Arno的衣领,快步把哼哼唧唧的小学徒一把扔到了椅子上。然后他就在Arno面前单膝跪地,打开医药箱拿出剪子,抓着那只熊掌一样的手开始干脆利落的处理这团乱麻。

“嘿嘿嘿!那可是Eilse给我包扎的!你怎么能剪掉它!”Arno被抓着手腕大叫道,还不安分的扭动着,眼睛正好看着Bellec毫无防备的后颈和他娴熟的动作。而Bellec则皱眉盯着泛着深褐色的纱布碎屑和已经和纱布粘黏在一起的伤口,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小瓶白兰地②。

年长的刺客抬起头瞪了Arno一眼,他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坐好,规矩得像个等待老师检查的孩子。看着Bellec专注的模样,Arno的耳根莫名的有些发热。他刚想说些玩笑话缓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Bellec就暴力揭开了黏在伤口上的纱布。

“嗷!!!”Arno痛呼出声,冰凉的酒液刺激着他的伤口和神经,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破口大骂,“嘶——Bellec你这个注定单身的老光棍下地狱去吧!”

Bellec冷哼一声,拿着棉球清理了伤口开始上药:“闭上你的嘴,不会骂人的菜鸟,你应该不会想体验‘否则’之后的内容。”

药粉一点点融化在冒着血的伤口里,Arno也安静下来。Bellec很快包扎好了伤口,包扎的纱布上没有渗血,也没有恶趣味的蝴蝶结,透露出医者简洁实用的风格。Bellec摘下自己的皮手套给Arno带上,再用多余的纱布系好他的手腕。

“Bellec,你手心是……”Arno抬起左手想去碰一碰那道可怖的疤痕。Bellec却突然站起来,“自己洗头发,臭美的小鬼,我可不是你的保姆。”

Arno伸出右手试图说明自己的伤口不能沾水,却发现伤口已经被皮手套和纱布牢牢绑好。就在他愣神的时候,Bellec提着医药箱回了卧室。

“哦,这可真是……”Arno抓了抓脏兮兮的头发,看着Bellec的背影有点不知所措,嘴唇蠕动着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没能憋出一句好话——

“老混蛋你也太懒了!”


【第二次】


“老混蛋,你哪儿来的钱订制的这家的衣服?”

由于第一次自己出任务就狼狈而归,Arno这次只能跟着Bellec打打下手。他看了看穿着礼服的Bellec,又看了看自己穷酸的服务生制服,拿起一杯托盘里的香槟一口闷。

“闭嘴,小鬼。”

Bellec穿着做工精良的黑色收身三件套,脖子上系着蕾丝边的白色领饰,那双有些磨损的手套也换了一双新的,微长的头发用一根发带束好,整个人都散发着引诱人的雄性荷尔蒙。他不耐烦的扯了扯自己的领饰,端着一杯香槟站在石柱后面隔着跳舞的人群观察目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身后愁眉苦脸的学徒,更没有接收到在场女士们的热烈目光。

“你不打算来杯酒吗,先生?”

Arno躲在角落偷懒,他的鹰眼让他轻而易举的标记好目标的位置,根本无须寻找。他把手里的托盘往Bellec身后送了送,一位正好下场的女士顺手从里面拿了一杯,然后转身送到Bellec的面前。

“这位富有魅力的先生,怎么不来跳一场舞?”

女人穿着洛可可风的浅色礼服裙,线条分明的锁骨旁是珍珠色的圆润肩头,裙摆下面露出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美人。

Bellec露出一个微笑,没有接过她的酒,而是和她碰杯之后一饮而尽自己的香槟。她喝了那杯香槟,却没有喝完。

这个握着半杯香槟的女人是舞会的主人,一个自由派贵族③,是为数不多的在巴士底狱暴动之后还能如此享受生活的贵族。而贵族的通病就是生活奢华糜烂,面上得体的微笑和私下混乱的关系。这女人显然正在寻找今晚的消遣对象。

“我可不想踩坏了您的新鞋。”Bellec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抬起女人的手,做了一个吻手礼的假动作。Arno见势上前,用托盘稳稳接住Bellec的空酒杯。

女人自然地将那半杯酒也放在托盘上,然后咯咯笑着抽回自己的手。Bellec轻轻的踢了一下Arno,年轻的学徒就将托盘转了个边,呈上内容更加“丰富”的香槟酒。而Bellec本人则是伸手握住女人带着蕾丝手套的小手。女人无所察觉,她拿起另一杯酒,挽着Bellec款款穿过人群上楼去了。

Arno回到角落里,确定壁炉内侧粘着的烟雾弹没有遗失,把托盘和酒扔到一旁的小圆桌上,整个人都摊在靠墙的长沙发里,不像个偷懒的侍应生,反而像个傲视全场的贵族公子哥。可才过15分钟,Arno就无聊起来,他拿过托盘和着舞曲的节奏轻轻敲击,还试图吹个口哨却失败了。毕竟哪国的贵族教育里都没有吹口哨这门课程。

5分钟之后,巨大的无聊感已经要把他淹没了。Arno站起身,端着托盘去了后厨。他决定犒劳一下自己可怜的胃。这是他越狱之后吃的最好的一餐了,Bellec家可没有松软的白面包、新鲜的海鲜或者煎得正好的小羊排,而咖啡厅算作兄弟会的产业,他还没有资格管理它。

两个小时后,Arno不太情愿地挪到之前藏身的角落,他有点不太敢看这时候应该站在二楼准备空中刺杀的Bellec,因为他整整磨叽了两小时。然而令人惊喜的是,Bellec还没有出现。

Arno还在惊喜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他。Arno猛地转头去看,发现Bellec正皱着眉头盯着他傻逼一样的笑脸。他慌乱的揉了揉脸,比了一个手势示意Bellec他已经准备好烟雾弹。

Bellec跳上栏杆,在这一支曲子最高潮部分一跃而下,把袖剑送进了目标的脑袋里。Arno瞅准时机甩出烟雾弹,在人们开始放声尖叫之前掩盖Bellec逃离。

他们俩一起冲出大厅,虽然是冲,但是比起之前几次,已经算是从容不迫了。Arno甚至还有功夫观察Bellec的衣服。皱巴巴的外套粘着几点血迹,白色领饰不见了,头发也只是随手绑了起来,浑身散发着某些气息,脖子上甚至还有草莓。

真见鬼。Arno撇了撇嘴,在Bellec背后对他比了个中指。我在这里累死累活的监视目标,你居然去和女人约炮!还是那么漂亮的美女!虽然没有Elise好看就是了……

他们俩在房顶上奔跑着,这时候的巴黎还远不算不夜城,淡淡的月光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Arno算着路程,在下去之前开口询问Bellec:“嘿老家伙,要不我们俩换换外套?你知道,做个伪装什么的。”

Bellec停顿了一下,接着飞身下房,同时回答道:“你已经饥渴到用外套来自////慰了吗?”

“去你妈的!”Arno涨红了脸,耳根都泛起粉色,“我可是在帮你!”他直接从房顶上信仰之跃摔进稻草堆④里,穿上之前准备好的刺客外套,带上兜帽。

Bellec则是放慢速度,随着人流改变自己的位置。他回头对着Arno冷笑一下,不屑地说:“得了吧,你得先长高点,然后把你脸上的伤疤抹去再说这事。”

Arno愤怒的在地上跺了两下,然后又在引起卫兵注意之前,灰溜溜地混进人群跟在Bellec身后。

“老色狼!”Arno站在Bellec身后,恶作剧般朝着年长刺客的脖子说话。

“臭小鬼!”Bellec一个激灵,反手就对着Arno的肚子来了一拳。

“!”Arno被打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找了个长椅坐下。

Bellec回头望了一眼便停了下来,站在传令官面前的人群中,余光扫视着周围的卫兵和逃跑的路线。

Arno对着Bellec撇了撇嘴,得意的揉着自己的肚子。




【第三次】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Bellec家的门居然被敲响了,这可是件难得的事。他走到门前弹出袖剑,站在门后身体半蹲。

“谁!”

“Eilse……”

“这里是Arno•Dorian先生家吗?”一个尖细的男声响起,同时有金属击打地面和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一些对话,“他喝醉了,留下的地址是这里。”

“伪装酒吧的人这一招,我总觉得不太靠谱啊。”

“Eilse,那个水桶腰的英/国/佬⑤有什么好的……”

“管他呢,反正那个人顶多只听得出来小绿的声音。”

“我已经说完了!快走快走!”

“还有那个英/国女人!”

“找个地方藏起来!至少得看着Arno被提进去吧?不然太不厚道了……”

“所以说他到底是怎么被一个英/国女人横刀夺爱的?”

“Eilse,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他们开始过吗?”

“这是个好问题。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躲起来!”

“Eilse……”

Bellec打开门,靠在门上的Arno毫无防备的摔倒在冰凉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晕了过去。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的痕迹。可即使看不见人影,凭借多年经验,Bellec也能大概推测出这三个胆大包天的学徒在什么位置。但现在他没功夫处理那三个家伙,因为有个更大的麻烦正摆在他面前——Arno•醉醺醺•Victor•不省人事•Dorian正大咧咧的躺在他家门口。

Bellec以拖拽尸体的方式把Arno拖进房子,然后站在门口扔了三柄飞刀出去,满意的听见三个不同的吸气声之后才关上房门。他已经懒得再去费神听这三个菜鸟反应如何,毕竟怎么安置Arno是个令人无比头痛的问题。他瞪着晕倒的Arno许久,拎起他衣领走进了浴室。

Arno穿着件旧礼服外套,上面沾着灰尘、酒渍和血迹,外套的一只袖子被划破了。唯二还在身上的武器是袖剑和手枪。他脸上有淤青,指关节上有几点干了的血,靴子被踩得脏兮兮的。

看上去就是个酗/酒/赌/博的穷酸鬼,每天忙于生计和喝酒。下班时拿到的几块硬币在早上就已经全进了酒馆老板的兜里,连附近的混混都不想打劫这个浑身泛着酒臭和垃圾堆气味的家伙。事实上,Arno在得知Eilse的恋爱对象之后,除了赌/博已经和上述内容毫无差别。

Bellec习惯性的讽刺Arno:“看看你颓废的样子,那个女圣殿骑士是你的命根子吗?”然而无人回应的事实让他皱起眉头不再说话。

他放好热水,然后脱掉年轻醉鬼的外套,暴力扯开衬衫,并以同样暴力的手段扯掉他的裤子和靴子。年轻刺客软倒在浴缸里,Bellec草草给他擦了擦身体,随便揉了揉头发,洗去酒味(并对于他学徒的小家伙表示这大小还差的远)就直接抱起只用一条毛巾裹着重点部位的某个死尸样的刺客学徒上楼,还是公主抱。Arno闭着眼睛,似乎还没醒过来,但是粉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了他。

见鬼的,这家伙捏了捏自己的东西然后啧了一声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他太小!一定是他太小!一定是他太小!Eilse为什么说我喜欢这个老混蛋啊!一定是Eilse拒绝我去找那个英/国女人的借口!一定是!

Bellec把Arno扔到床上,弄干他的头发,为他盖上毯子,关上窗户,然后站定在Arno床边,久久没有离开。就在Arno快要忍不住睁开眼睛时,Bellec弯下身子,在Arno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很轻很轻的晚安吻。

Arno一直以为这个固执的男人连唇瓣都是冰冷僵硬的,但是他发现他错了。年长刺客的双唇炽热而柔软,就像他坚硬外壳下柔软的内在。它并非不存在,而是那外壳太厚,目前还没人能打碎这几道铜墙铁壁拥抱他。

Bellec转身离开了房间,唇角挂着他自己都尚未察觉的弧度。Arno睁开眼睛,望着陈旧的天花板,听着Bellec的脚步声消失在隔壁房间。

现在巴黎也已经安静下来,连猫头鹰的声音都没有了,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细小的灰尘在轻纱笼罩下飞舞。隔壁房间安静极了,Arno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Bellec的晚安吻。

Bellec的吻。

晚安吻。

吻。

他把被子拉到鼻子以下,嘴唇触碰着前些天他自己晒的羊毛毯子。

那毯子上有阳光的味道,但那是Eilse。

Bellec更像是小时候见过的东方墨水,能让人感觉到身处森林之中,或者说,自由的味道。





【第四次】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要迟到了!”

Arno从匆匆忙忙冲进餐厅,左手拿起一片吐司狼吞虎咽,而右手拎着一杯清水。至于为什么是拎着,这你得问他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右手。餐桌旁的Bellec正一口一口的喝着威士忌,他面前的盘子已经空了。早上去把挂钟改时间真的是个好主意,至少Bellec现在可以安心的走去兄弟会,而非引人注目的飞檐走壁了。

Arno草草解决掉自己简陋的早饭,然后冲进卫生间里胡乱的洗了个冷水脸,就又冲回Bellec面前,望着自己盘子里的吐司说:“Bellec,帮我扎头发吧?”

Bellec撇了一眼Arno:“Dorian小姑娘,你不扎头发会变成男孩子吗?”

“拜托,Bellec,就一次!”这回Arno出奇地没有反驳Bellec的话,而是低声下气的恳求年长的刺客,“你知道今天有多么重要的!”

“……”Bellec上下打量了一下Arno重新缝好的旧礼服和擦的锃亮的靴子,放下手里的威士忌瓶子走到Arno身后,不太情愿的回答,“去坐着,小鬼,我不保证能给你弄出花儿来。”

“我可不指望你这个过气的老光棍能弄出一朵花来。”Arno习惯性的回嘴,接着诚惶诚恐的道歉,“抱歉导师请务必要原谅我!”

Bellec把Arno的头发扯了扯握在左手中,右手捏着细细长长的发带有些不知所措。他不耐烦的一巴掌拍上Arno的脑袋:“闭嘴小鬼,我可不介意带出个女学徒。”

他比划了两分钟,然后颇有破罐子破摔意味的一气乱缠,唯一的好处是特别牢固。

“好了吗?”Arno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滚蛋吧。”Bellec又是一巴掌招呼在Arno背上,转身打算离开。

“嘿!等等!”

Arno翘起椅子,仰起头反手抓住Bellec的衣角,一手抱住Bellec的脑袋往下按。两个人就这么亲在了一起。Bellec只是轻轻的印在Arno的唇上,而Arno则是大胆的伸出舌头舔舐着,然后咬了咬Bellec的唇瓣。然后就是一个长长的、互相吃口水的法式热吻。

“以后每天早上帮我扎头发吧?我总是起的太晚。”两个人分开后,Arno转过身双手扒在椅背上抬头看着Bellec,眼睛闪亮亮的,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弧度。

“小心点,小鬼,你的头发太长了。说不定哪天我会帮你‘修剪修剪’的。”Bellec拿起一片吐司塞进Arno的嘴里,转身走人:“但是你现在该出门了,准刺客。”

“你慢点!”Arno急忙跟上Bellec,同他并肩步行去兄弟会。

清晨的巴/黎已经开始喧闹起来,面包和咖啡的香气勾引着味蕾,人们的脚步却依然十分沉重。这场波澜壮阔的革/命才刚刚开始,没有人能预料到法/国将走向何方,就连拥有鹰眼的Arno也不能。所有他所能做的只是紧紧握住他放不下的人的手,在历史的洪流里挣扎求生。

“Arno小姑娘,你才三岁吗?走在这条路上也害怕走丢?”Bellec撇了一眼Arno,却没有放开他的手。

Arno只是用劲握了握Bellec的手,微笑着牵着他走向巴/黎的兄弟会驻点。




【尾声】




“今天Arno有点奇怪。”

“礼服,没问题。香水,也喷了。发型,挺……哎等等?!”

“这小辫儿,啧啧。”

“这谁给他扎的?我记得他上回弄伤了手之后,硬是在家里养好伤,才回来继续任务。”

“反正不会是那位可爱的红发女骑士。”

“你就别戳他伤疤了。”

“你不也差不多?你可连暗恋对象都没有。”

“你等着!反正我现在还是学徒,揍你没商量!”

“那不是Arno成了刺客就不能揍我们了?真是个好消息。”

“你太天真。”

“人家等级比我们都高了……”

“所以我们还是来说说今天谁给Arno扎头发吧?”

“我有一个人选,但是细思极恐。”

“细思极恐+1”

“难道是Be……”

三个人同时背后一凉,发现Bellec正靠着墙看着他们。然后三个人齐齐打了个寒颤,转过头去看着Arno。

今天是Arno成为正式刺客的日子。Bellec依旧躲在一个角落观察全场,但这次他的目光更多的关注着Arno。

Arno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他回头对着Bellec露出一个笑脸,反而吓到了斧哥小黄小绿三个人。三个智障,他想,不过今天运气真不错,不是吗?
















仙女教母

《灰姑娘》最著名的是1697年的《鹅妈妈的故事》和1812年的《格林童话》(两个版本基本相同),所以处在1789年左右的Bellec是知道这个故事的。

白兰地

起源于法/国,最早出现在16世纪,正式开始销售饮用是在17世纪,世界最著名的烈酒之一。ACU开始时在18世纪末。


自由派贵族

法/国/大/革/命中,1789-1792时间段,是由大资产阶级和自由派贵族(即经商的新贵族)同贵族和教会达成协商来维持国内稳定。


我没有玩过ACU(学生狗真悲伤qwq)所以关于安全隐藏的地方都按AC2设定。以及关于如何成为一名刺客,也是按照AC2里Ezio的入会cg(谁让我刚刚玩完AC2呢qwq)


我想大家应该看得出这是Jacob和Evie,混乱的时间轴就不要管它了……ACS(我也没有玩过qwq)的时间线至少是在1840年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后(我的推测……并不知道真正的时间轴)所以其实差的还蛮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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